“你们打仗受伤用的是什么药?”

“药?”周平摇了摇头:“这年头药比武器还难求,尤其是咱们这样的建立不长军队,因没有这方面的人脉和资源,便只能靠民间药房搜集来的药粉或者土方子止血,再用纱布一包。”

军队人数众多,便是这些药粉也经不住消耗。

秋昀屈指点了点桌面,沉吟了片刻:“你去给我准备碳炉和药罐,顺便,再派人把李云轻叫回来。”

“您要熬药?”周平看了看桌上的药材,心中一个咯噔:“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给您请个大夫?”

“我没事。”

秋昀不欲与他多说,示意他先下去办事,打开药包,挑出要用的药材后,碳炉和药罐也准备好了。

拿着这些东西他去了厨房,关上门在里面捣鼓了一晚上,直到天亮,他才一脸憔悴地端着一个碗出来了。

恰时李云轻从外面回来,一进客厅便嗅到一股药味儿。

抬眼看到坐在沙发上似发呆的大少爷,连忙走过去:“君怀,你生病了?”

秋昀摇摇头,抬起左手胳膊,指着手腕上涂了层薄膜的伤口。

“嗯?”李云轻没反应过来,顺着对方的所指的方向,见得桌面放着一碗浓稠的半透明胶状体,怔了一怔:“这不是你之前研究出来的那个止血膏……”

他蓦然回神,激动地端起碗:“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小范围伤口效果不错,大面积出血就……”

秋昀拧了拧眉,换了个话题:“我叫你回来不是为了这事儿,还记得当初我让你为我引荐人才吗?我准备把洋庄后面的小山丘平了,先建个小型研究室,你现在可以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