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你看着办就行了。”余善仁挥手让管家下去,呷了口茶水,斜了眼身材结实了不少的少年:“晋元,营中训练可还能适应?”
“适应良好。”苏晋元敛起心绪,神色轻松道:“刚开始可能有些累,习惯了就好了。”
“那就好。”
俩人闲谈了一会儿,之后又一块用过餐。
放下碗后,苏晋元借口出去买点东西,便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南院,回房换下军装,穿着便服驱车赶往陶怡居。
上次跟了‘余君怀’一路,回来后他觉得自己的状态不对劲。
梦到‘余君怀’解开上衣扣子,他还能勉强用对方言辞诱导所致,可盯梢加尾随……
他就算没喜欢过其他人,也知道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
不说‘余君怀’曾肖想过他妹妹,便是对方在洞房那日对男人的反应,想来都不会有结果。
为了遏制自己会深陷进去,次日天光都没亮,便收拾了衣服搬去军营,想通过军营严苛的训练和距离,让自己无暇去想余君怀,慢慢淡去心中那点心思。
军营的生活艰苦且枯燥。
白日训练,累得他无暇去想,可一旦夜深人静,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余君怀’,叫他非但没因距离而淡去那份心思,还因每夜重复的梦境,越陷越深。
陶怡居坐落在北城牡丹园附近。
正是五月,牡丹开放正盛,有那清雅文人与小姐、学生前来赏花写生,一时间好不热闹。
苏晋元把显眼的车停在远处,步行而走,看到郎有情妾有意的男女从身边经过,敛起艳羡的目光,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茶楼。
茶楼门口人来人走,三辆黑色汽车从前方缓缓驶来,停在陶怡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