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妙人。

有文人的傲气,却并不迂腐。

涵养极好,气度非凡,若是上个世界,遇到这样一个通透的人应该会引为知己。

简短的交流,就叫秋昀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好感。

俩人饮完茶,又商议了日后授课的课程,地点就定在茶楼这间包厢。

等出了茶楼大门,时间也到了用午餐之时。便扭头对李云轻道:“上车吧,我请你吃饭。”

李云轻也没推拒,俩人随后又去了酒楼。

用餐期间,李云轻简单地教了他菜名和打招呼的洋文。

连着近半个月,秋昀都准时出门,到茶楼报到,天黑再回余宅。

直到这天午时,管家收到裁缝铺子送来一大包衣衫。他心中疑惑,自打大少爷解散了房里的丫头后,家中便再没叫过裁缝。

问明送来包裹的小厮,得知是大少爷日前去铺子所定做的长衫,这才放下心来,吩咐人送去东院,转身去了南院。

余善仁近来都在家中休养。

上次枪伤差点伤及心脏,侄子还没娶侄媳,他还没抱到侄孙,怎么愿意死?

便按照医生吩咐,把手头上的事交给下面的人,自己在家好生静养,也是因此才叫那个叛徒杨修德给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