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床榻上趴着。”

秋昀关了殿门,走进里间,取出一个瓷白的瓶子,转过身出来,却见丁元盖着被褥一脸含羞带怯地看着自己。

他拧了拧眉,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让你撩衣袍,你盖被褥作甚?”

丁元羞涩地垂下眼睫,露出来的耳尖红的能滴出血来:“你、你有经验,记得等会轻点,我、我……”

他磕磕巴巴的,听得秋昀一脸莫名:“我听云王说你要御驾亲征,此事我不掺和,你想去便去,不过还是那句话,留着命回来。”说着,他撩开衣摆,坐在床沿,抬手就去掀被褥——

一片春色骤然跃入眼帘。

秋昀来不及多想,直接放下被褥,一巴掌朝被褥下的臀扇去,打得对方倒吸了口气,也顾不得羞涩,抖着声音道:“我这还有你打的伤呢!”

又是一巴掌拍下去。

在对方吃痛的目光中,后退了几步,把手中瓷白的瓶子丢过去:“这是我调配的药,一日见效,你自己上药。”

“……你、你是要给我上药?”丁元脸上的羞色一滞。

“不然呢?”心中倒也没以前那般生气,许是已经习惯了对方见缝插针的无赖行为。

丁元赤红的脸一白,复而又变黑,几经变换,最后闭上眼,捏紧身下的被子,深深地吸了口气,蓦地睁开眼,咬牙切齿道:“朕觉得这样上药比较方便!”

“我觉得不方便。”秋昀背过身,朝殿外走去:“药膏为外敷,你敷完药先在我寝殿休息,我让管家为你准备衣袍。”

关上殿门,里面传来一声怒吼:“盛芫,你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