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元丢失多年,对方不见得上心,现在想找回去,除非是血脉传承断了!

又或者丁元有他不知道的利用价值。

比起后者,秋昀更相信他的直觉,直觉告诉他是前者。

起风了。

窗子吹开了一条缝隙,从间隙灌入,吹得床幔轻摆,烛火摇曳。

秋昀松开丁元,动作小心地下床,走到窗台,望着天际边的乌云,心绪飞到旱灾上,也不知这场大雨是否浇灌了云州那片大地。

关上窗子,留着一盏烛火,回到床榻,拥着不安的丁元,缓缓闭上眼。

这边温情脉脉,王记酒肆响起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刚收完后厨正准备回屋休息的赵昌安‘嘭嘭嘭’的拍门声,眼皮一跳,今晚丁二喝醉,被盛爷提前带走,所有的活全落在他一个人身上。

也不知这家兄弟怎么就入了盛爷的眼。

不说丁二,就说丁大,盛爷每次来都会给丁大几个铜板的打赏,这兄弟两还真是好命!

拍门声越来越急。

赵昌安啐了一口唾沫,暗骂了句死酒鬼,大半夜搅人安眠,生儿子没邹菊的东西。虽然心中百般不情愿,却不得不硬撑着困意提着灯笼去开门,不然叫掌柜的知道,肯定会扣他月钱。

——吱呀!

大门刚打开一条缝,就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

紧接着一个身影冲进来,撞得好不防备的他一个趔趄,手中灯笼砸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