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清瘦,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应珈楼坐过来, 把她脑袋搁在腿上, 方便她看书, 手指碾着她身上丝滑的衣料。
他问:“要不要吃点水果, 秦叔早上刚去超市买的, 很新鲜。”
虞晚章转了个身,拢着他身子,深吸一口气, 除了旃檀香, 她什么也没闻到。
除了为达目的,她还愿意和他说说话外,虞晚章都把他当作隐形人。
当下也是如此。
应珈楼没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两人不说话, 却又十分和谐。
时光的爬脚在他们身上慢慢走过。
只要她在身边陪着自己就可以了。
虞晚章又忽然不想再看书了,枕着他的大腿, 朝外头看风景。
一墙面的落地窗外是院子里的湖水,绿阴阴的,是一潭死水。
应珈楼顺着她目光看过去,忽然想起之前答应她要坐船, 结果因为半途下雨中断的事情。
今天天气不热。
应珈楼提议:“要不要坐船,再摆上点心和水果划到树荫下。”
湖的另一边长了棵看不出年龄的榕树,冠如华盖。
虞晚章怔怔想了很久,点点头。
应珈楼的动手能力比虞晚章想的要强上许多,毕竟在灵谷寺的时候,他并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甚至在布置船座时,秦叔也只能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