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章问:“不好吃么?”
她最近很爱吃这个,就是天气太热,所以吃不下。
他眉眼弯弯如新月:“好吃。”
更何况是你夹给我的。
静了一会儿,虞晚章话锋一转:“提提岸还好么?”
安静的餐厅里,骨瓷相撞,叮当作响,正在吃东西的应珈楼一顿。
原来是因为提岸,所以才和他好言相语,帮他夹吃的么?
应珈楼咬了一口烧卖,酸得他皱眉。
谁又知道他心里比这醋还酸。
但如果是因为提岸,她才和他好好和他说话,体贴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她说话的,体贴的对象是自己。
别人休想占一分去。
他在心里纠结许久,垂下的长睫敛去内在的情绪,虞晚章看得心里一抽。
他抽了纸擦擦嘴角,再对上眼睛时仍旧是笑的,只是平静无波。
“还在医院里,现在状况都良好。”然后便什么也不说了。
虞晚章还想问上两句,见他低下头乖巧那样子,也不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