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他的佛,惜他,怜他,爱他。
莫要厌他。
他实在是难受,嘴唇离开半寸,泪水涟涟,诚恳又可怜地望着她的眼睛。
“我的佛,何不怜我?”
虞晚章震惊在他的艳色里。
她颤巍巍地说话,像是朵在枝头盛放的桃花,看花之人将要折了去。
命都快没了。
她现在只想打他一顿。
怎么会这么令人讨厌。
她不再顾及应珈楼的感受,怒着骂他:“应珈楼,我讨厌你,别碰我。”
处在水深火热间的应珈楼冷汗涔涔,空气中的旃檀香混合着某种未知名的气味,浓郁上瘾。
窗帘未拢,月光照拂,他是师尊座下的年轻小弟子,受魔女蛊诱,前往地狱的路上,艰涩痛苦。
听到虞晚章那句“你和你那东西一样丑陋”,登时冰水兜头浇下,冻得他一激灵。
应珈楼眼角泛红,两人四目相对,略有些错愕。
顷刻间,便见到跪在床上的人难掩愧色,落难而逃。
不知怎么的,虞晚章忽然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