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姨以为这家主人孤僻不好相处,经过几天观察,发现只是两个年轻人,心里头那道红线松懈不少。
不好意思安排重活,吴姨指了指几根丝瓜。
“如果晚章小姐不介意的话,帮我处理一下丝瓜的皮吧。”吴姨拿起小刮刀做示范,“像这样先把根部掰掉一点,顺着这里刮,很简单的。”
虞晚章现在急于和应珈楼以外的人沟通交流,她欣然点头,说了声好。
气氛渐渐放松融洽,吴姨也是个话痨,随便起个头就能串联到乱七八糟的其它事情,一说就停不下来。
“现在初夏嘛,高考过去什么萱草啊,凌霄花啊都要开了。灵谷寺下来去湖边的一条小路上,很漂亮的诶。”
吴姨转头看她一眼:“灵谷寺知道的吧?”
看来吴姨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虞晚章莫名有些滑稽,她点点头。
她被关在这里很久,对外头的事和人麻木,接收到信息的那一刹那,她是亘古绵长的反应。
封闭滞涩的屋子从外头开了道口子,新鲜的空气汹涌而来,虞晚章十分舒心。
一不小心,小刮刀刮破了左手大拇指的皮,细密的血珠冒了出来。
应珈楼晚上才回来,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才注意到手上的伤口,不禁蹙眉问她怎么回事。
虞晚章把白天的事和他说了一遍,说完便有些后悔。
他的身子有瞬间的颤抖,他紧紧抱住她,喃喃细
空气中飘着若有若无的血色铁锈味,应珈楼眸色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