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的目的就是要让大家都看清应乾的冷血。
他也不算死的冤。
如果不把眼前的人除掉
忽然,虞晚章的胳膊被苏方民一抽,像是拉行李箱似的把她拉到屋子里,虞晚章一路找来,本就耗了不少力气,此时如同一块破布,任苏方民摆弄。
她被猛地掼到地上,头不知道撞到什么硬物,虞晚章眼前发黑。她还没痛得叫出声音来,身下就传来闷哼声。
第一个念头就是应珈楼。
她强忍着眩晕,转身看到应珈楼,他浑身颤抖躺在地上,额角上流出鲜血,沾了灰,落魄成这样倒始终没有磨灭那副矜贵杨。
他紧闭着眼睛,似乎还不知道她也在。
临走时,喜儿告诉过晚章千万不能让应珈楼淋雨。
他现在情况很差,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双颊烧得坨红,紧咬着嘴唇,上气不接下气,随时都能背过气。
她探了探额头,果然烧得严重,虞晚章轻轻拍了拍脸,“应珈楼,是我。”
但是他现在什么也听不见。
虞晚章随后从袋子里拿出哮喘气雾,捏住两颊,将喷头塞进他嘴里。
自从上次她在暮云里将他气得哮喘发作,之后便随身带着哮喘气雾。
就算手机忘拿,这东西怎么都丢不了。
磕磕碰碰间,牙龈破了。
应珈楼痛苦得根本意识不到他嘴里有个什么,想要去推,虞晚章有些着急,压着他双手:“应珈楼,快吸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