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只是个很小的原因。
“主要还是因为周边的山太多,有点不舒服。”他轻轻笑出声,在她手心里捏了一把。
虞晚章顺着他的目光看到窗外,夏日郁郁葱葱的树林,青得发黑,长满相互对着的高山。
像是两座守护山神,看着确实让人胸闷。
她忽然想起来这是h城新开发的旅游景点。
“那你就闭上眼睛不要看,马上就要到了。”这几天来她头一次说正常话。
应珈楼点点头,握着他的手,闭上眼睛休息。
车子很快在灵谷寺山脚下停住,虞晚章怕他受不住,本想让他去暮云里休息,结果刚下车,应珈楼虽不至于生龙活虎,却也矫健如飞,眉眼靓丽。
神清气爽到她都觉得刚才在车上这么虚弱都是他的伪装表演。
常年修佛的人现在竟也学会骗人了。
应珈楼伸出手要牵她上去,被虞晚章气呼呼地打掉。
提岸知道师兄和晚章要来,早就在路口等着,见到晚章恶狠狠拍掉师兄的手后,连他都没有打声招呼,一个人走了。
提岸只好小碎步跑过去,给应珈楼和喜儿姐姐做了佛礼,算是打过招呼。
他问:“师兄,晚章施主这是怎么了?”
应珈楼笑,眼角如弯月:“我也不知道。”
几日未见他师兄,提岸隐隐发觉有所变化,但至于是什么,他这榆木脑袋也形容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