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剑拔弩张的气势明显缓解,见他不接,她也很气愤:“既然你不要,那我就丢掉好了。”
说完,朝着大开的窗户,佯装要丢出去。
手在空中做了个抛物线,他的眼睛穷追不舍。
虞晚章知道他是要的,过了一会儿摊开手心,那只熊还在呢。
应珈楼目光略缓,却别扭地不接。
虞晚章用了很大的力气拉过藏在背后的手,想把小熊塞到他手里。
他干巴巴地说:“有血。”会脏。
她瞥他一眼:“你也知道。”
暖盈盈的壁灯骤亮,白色墙面上倒映着柔和修长的影子。
虞晚章说着就把小熊塞到他干净的手心里,拨开他紧攒的右手。
满手鲜红,掌心皮肉翻绽,触目惊心。
“这么不小心,流了好多血。”
伤口四周是密密匝匝的麻痛,像是她低垂着眼睫刮过,应珈楼紧紧捏住左手的小熊,喉结不自觉地吞咽。
她急着要去拿清理工具,被应珈楼轻轻拉住手。
那只干净的手碰了碰她的脖子,虞晚章条件性反射地歪了头,他漆黑的瞳孔又瑟缩了一下。
虞晚章张嘴就要解释,被应珈楼抢先道:“刚才不是要洗澡么,先去洗吧,小心不要碰到这边。”
那伤口和这个比起简直小巫见大巫,虞晚章只是吃不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