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不止是血液,还有唇瓣的留痕。
这样停留的时间长了,虞晚章渐渐恐惧起来,她撤了手中白发带的力,两只手用了很大的力气扑捶他胸口。
“应珈楼,你弄疼我了。”
“应珈楼,你上辈子是狗吧,咬人这么凶。”
“是不是有血出来了!”
“你不要这么用力,轻点。”
到最后声音也染上点哭腔。
也不知是满盈的冷檀香,还是那娇弱小猫的呜咽声,惊醒了他,应珈楼晦暗浑浊的眼渐渐澄澈。
脖颈处留下红色的深刻牙印,与周边的肌肤相称,格格不入。
那是他给她留下的特殊痕迹。
应珈楼不自觉地舔了舔唇,仿佛还留下肌肤的滑腻触感,心里滋长了黑暗的扭曲的快意。
可目光接触到那双微红的眼,他便满心惭愧,再也不敢看,心里愈发嫌弃自己。
他明白,与其说是嫉妒别的人同她一起说说笑笑,还不如是厌恶自己。
明知道她是这样的人,但他还是如同佛门弊狗,在她一遍又一遍的无意撩拨下,渐失防守。
还让她哭,让她痛。
应珈楼更加厌恶这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