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又是个作秀吧,这么热的天。”喜儿挑了挑眉,薄唇无端端地吐出几个字,轻飘飘地落入其他人耳里。
其它佣人和喜儿差了几个档次,也没有像喜儿得到应珈楼重用,皆是噤若寒蝉。
喜儿状似无意地转身,清了清嗓子:“好了,快要晚上了,大家准备起来吧。”
“是。”
“呱~呱~哇~”
虞晚章小腿钝痛,她之前把玉米粒撒在墙边,这两只白孔雀老老实实地啄玉米粒吃。
虞晚章天女散花地丢一把,它们就吃一把。只是这样吃起来费劲,真真和假假成精似地主动放弃丢在地上的玉米粒,忽然跑过来,开喙啄她小腿。
洁白的羽翼垂在身后,头有金冠,体型比乡下散养的鸡大一些。
无论虞晚章躲到哪,两只孔雀一一不饶地啄她。
其实力度也不是很大,虞晚章穿的是肉粉色的印花连衣裙,随风摇曳,落在外头的皮肤被啄得留下白色痕迹。
她觉得有些好玩。
初夏的阳光还不算刺眼,柔和而有力度,虞晚章后背生了一层薄汗,她眯着眼忘娑罗树下看,再已不见应珈楼人影。
这两只孔雀倒是有趣。
虞晚章小学的时候跟着班里的同学在老师带领下去过动物园,见过一次孔雀,从没喂食过。
孔雀没有她想得温和,也许现在正是发情期,对于抢夺食物显得很勇猛。
金灿灿的阳光下起了太阳雨,密密麻麻如柳针似的细雨落下,扬起地上尘埃。
雨水足以将薄薄的裙子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