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珈楼一眼就见到她那只手上贴了医用纱布,眼里闪过担忧,犹豫开口:“请林医生过来看过么?”
虞晚章随意地点头。
这两天他冷着自己,她便不是很有耐心,而且自己屋里还有个随时爆炸的定时炸弹。只想速战速决。
尽管屋外站着的人对她很有诱惑力。
自从上次和他亲亲抱抱后,她其实也很渴望和应珈楼近距离接触。稍微盯着他,身上像爬满小蚂蚁,虞晚章就情不自禁想要摸过去。
她提了口气,“我现在不太方便,如果还有什么事的话我们明天再说,提岸的东西你明天给我也可以。”
这话十分赶客,应珈楼忽然觉得握在手里的玻璃手串膈人。
他在节制着自己关心她,像是佛祖福受众生,却被无情回绝。
他敛眉,长睫毛如同羽翼垂落,显得委屈可怜。腮帮子发酸。
应珈楼略硬着语气道:“既然你现在忙,那我明天再给你。”
走廊有个佣人端着酒上来,银质托盘上放着瓶威士忌,是上等的好酒,好像装着流动的琥珀。
他一来,应珈楼和虞晚章便同时安静下来,氛围不和谐得让佣人想拔腿就跑。
佣人当作没看见,对虞晚章道:“晚章小姐,您要的酒现在送进来么?”
清亮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回响,应珈楼看虞晚章一眼,不相信她现在竟然要喝洋酒。
“我我没”虞晚章忽然想到应成舟。
“林医生没给你打狂犬疫苗?你现在不能喝酒。”他语气微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