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这句含义暧昧的话,应珈楼只耳朵尖红润,轻轻嗯了一声,一点也不否认让她带手铐囚着她的是自己。
他清了清嗓子:“你去床上坐着,我去外面拿医药箱。”
让她自己走去床上?
虞晚章腿软了,小幅度地晃了晃腿:“那天我的脚被你揉成这样,还怎么走路?你忘了么?”
这一回应珈楼的耳朵红得快要滴出血。
他把她抱到床上,只是这不得已的接触中,应珈楼上半身往后仰,尽量不触碰她,虞晚章是个软骨头,她就偏偏靠在他身上,短短一点距离,叫他后背有生出好多汗。
拿医药箱的动作很快,白色的药膏涂伤口上稍微抹抹就化成水,红色已经变旧,其实早就不疼了,虞晚章不过是借着由头发挥。
应珈楼低着头,睫毛颤颤,涂得很认真。
虞晚章头脑有些晕晕的,不过始终提醒着自己保持清醒。
“应珈楼,当初为什么不选我呢?”
头都快贴在他脑袋上了,米酒醇香,遇热后这股香味变得很是甜美。
应珈楼在听到秦叔说她要一瓶烈酒时微微错愕,当时他正好在庙里抄经书,经过一两日的修整,回顾之前做的事,应珈楼觉得很是荒唐。
然而事情做了就做了,难道还要耍赖不成?
他就让秦叔到山下买点米酒,这种米酒醇香回甘,很适合女孩子喝。
原来她喝酒是为了今晚来色\诱嘛。
应珈楼嘴角露出漂亮的弧度,笑得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