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珈楼背着光线,脸也陷进阴影里,身子高大而单薄,气质冷淡而出尘。
“过来,你要的酒。”声音又凉又闷。
应珈楼牵住她的手,把她拉到楼下。此时范阿姨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跑出来了,正在厨房烧菜。
“你要这个干什么?”应珈楼问,把那锁上的黑门的事情就地揭过。
虞晚章看了看手中的酒瓶,挥了挥手,也没计较。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应珈楼给她带的是浓度偏高的米酒,浑浊,有白米的润泽,装在透明磨砂的玻璃瓶里,又在冰箱里冰了一会儿,咕咚咕咚下肚后,虞晚章竟有点微醺。
她完全拿来当水喝。
一想到之后要做的事,虞晚章又咕咚咕咚地喝了大半瓶,一不小心,把一瓶米酒喝了个底朝天。
等到夜里九点,外头的夜色澄澄,亮得她心里头发慌。
虞晚章关了房间的灯,蹑手蹑脚地走到与她对门的应珈楼房间里,今晚他也留在这里睡,只是不像刚来这的第一晚,两人一起睡。
灰蒙蒙的走廊里飘过一抹发白的纤细影子。
虞晚章心脏扑通扑通跳,推开应珈楼的门,悄无声息地漏进了他的房间。
房间里没有人,浴室里漏出流水声,他应该在洗澡。
虞晚章把房间的灯关了。
在外头七上八下地足足等了十来分钟,应珈楼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抱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