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人颤颤发抖, 应珈楼却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液沸腾,叫嚣,冲刺。
他还想要更多。
似乎闻到血液的铁锈味,他松开手,注意力全被虞晚章那只莹白的手指吸引,也许是切得深了点,又没来得及包扎,手指上满是鲜血,几乎凝聚成滴,落在地板上。
应珈楼将手指含在嘴里,慢慢舔舐伤口和血液。双眼赤红,眉间是朦胧的,病态的绮丽,神态庄严,更像是供养佛祖。
舌尖摩擦着破皮了嫩肉,微痛温热,虞晚章生出诡异的阴暗感受,忽然浑身战栗。
因而她这战栗,应珈楼越发激动兴奋,每一个关于她的,他都想拆骨入腹,融于骨血。
供奉完这一切,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甜美,是花朵凋糜之前最盛放的样子:“小夜蛾,只有我能救你,也只有我会救你。”
夜蛾扑火,我便是那焰炷。
“还逃吗?”
虞晚章当晚被应珈楼带了回去,只是他们没有回h城,暂住在c城最高档的酒店顶层,这一层楼只有他们这一住户。
也许是怕她再跑,从她家到酒店,应珈楼一直抓着她的手腕,只要她稍微动一下,在应珈楼眼里就是抗拒的意思,下一秒只会抓得更牢。
虞晚章从没想过一个人的手掌会坚如牢笼,白净纤细的手指简直就是钢筋水泥。
回了酒店,她都来不及仔细打量,直接被行走如风的应珈楼带到房间,门反锁后,又只剩下他们两个。
应珈楼松开手腕,虞晚章的皮肤薄如纸,一圈红色的印迹很是鲜明。
就在她以为就这样结束的时候,有人在门外轻叩门扉,应珈楼开门,堵住门口的光景,等到再关上时这一过程只紧紧几秒而已。
应珈楼今天很不对劲,温润的眸子里满是邪气,皮肤白得透明,整个人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