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珈楼嗯了一声。
不管她问什么,他的回答只有嗯,他好像根本没有理解她说话的内容。
这是她问的第几个问题?反正只要嗯就对了。
“所以你刚刚有没有站在这看我?”
“有。”
屋内忽然静得针落可闻。
窗明几净,只待他清醒,应珈楼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有了点触动,薄冰初破,再说什么都是欲盖弥彰。
而他不远处的虞晚章,身上穿的是他特地给她选的是裹胸黑色晚礼服,正好露出美丽修长的脖颈,黑发如云,小巧的黑痣妩媚。
她穿黑色永远要比白色动人。
虞晚章笑得明艳动人,有丝戳破他小心思的得意和狡黠。
应珈楼紧张得手指微缩,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虞晚章见好就收,她缓缓走来,问他:“这里有没有浴室,刚才外面忽然下雨了。”
一些沙砾落在脚面上,她不太舒服。
应珈楼指了指身后的角落,一出声就口干舌燥:“那里。”
虞晚章顺着手指方向走去,在一个隐蔽的角落找到单人浴室。
全省绷紧的神经和肌肉正要放松,就听到身后酥如银勾而不自知的声音在喊他:“应珈楼,这里有多余的拖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