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痛苦。
暗夜里的应珈楼却无端端地兴奋起来,心底开始有黑暗的种子发芽。
望着靠在漆红柱子上苟延残喘的虞晚章,她越是这样破罐子破摔,应珈楼便多一分的快感。
他孤独承受了十来年的孤寂,终于像乐僔和尚在敦煌找到理想苦修圣地,应珈楼那片荒芜的沙漠,迎来了甘泉。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那副姣好的面孔只不过是个予人向善的假象,是为了让自己行事方便罢了。
他渴望心底的疯魔。
也许是他们这边闹出的动静太大,终于惊动了外面的人和贺杨他们。
见到两人湿漉漉地坐在地上瑟瑟发抖,众人都有些吃惊。
春夜凉风阵阵,特别是虞晚章,她似乎是耗费了巨大的心力,在贺杨来了之后坚持着让自己不要睡过去的虞晚章,终于昏了过去。
应珈楼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自幼身薄体弱,喜儿将他扶起来时,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贺杨和其它同学路过应珈楼时,虞晚章的脸亮晶晶的,不知面上是湖水还是泪水。
应珈楼舔舔嘴唇,像是即将吃到美味佳肴的恶面修罗。
应珈楼让喜儿把贺杨拦下,他强撑着身子要从贺杨把虞晚章抱到怀里。
“交给我,我的家庭医生就在这附近。”
贺杨犹豫:“我抱着吧你也落水了。”
应珈楼见他紧紧抱着虞晚章,紧皱着眉,心里微怒:“晚章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我不尽心尽力,自己也会后悔。贺施主还是不要耽搁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