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局下来,应珈楼把把赢,汪晋开始拿出真本事,渐渐地另外两个也不示弱。
时间打得虽然长了,可还是应珈楼赢了这局。
贺杨不喜欢打牌觉得没意思,趁着汪晋洗牌拉着晚章坐在他位子上:“晚章你来替我打。”
话落,隔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
虞晚章连忙摆手:“我真的不会打。等会儿出糗了就不好了。”
贺杨道:“有一个人不会玩才有意思,像我们刚才那样都无聊死了。没关系,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输了算我的,我也会教你。”
汪晋巴不得换人,他也跟着起哄。
虞晚章坐在贺杨的位子上,与应珈楼相对,她现在骑虎难下,低头顶着对面强有力的目光,只觉得如坐针毡。
但不知怎么的,她笑了笑,眼睑下的黑痣活灵活现起来:“那好哦,你记得教我。”
语调柔软,说不出的暧昧。
第17章 第十七幅像 吃醋
这一副牌可谓是打得磕磕绊绊, 险象迭声。
虞晚章除了知道简单的4比3大,炸弹能炸一切之外,对其他的真是你不认识我, 我不认识你。
汪晋出了个5,轮到虞晚章正想出个老k, 被贺杨急得按住手。
他的手宽厚,因为阳光晒多了, 与虞晚章一对比正好是八卦的两极。
“别,别出这个。”他点了点周边的几张牌,认真地教她, “这个正好是顺子, 别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