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岸是个软壳螃蟹,只要屁股一粘到后座,他就会晕车,只能坐前座。
因此回去的路上,虞晚章和应珈楼坐在一起。
先送她回去,接着提岸,她家的方向就是灵谷寺的方向,倒也顺路。
因为种种原因,虞晚章隐隐觉得自己在应珈楼面前连一点好感也没有。
前路坎坷,暗淡无光。
她多多少少有点泄气,面上依旧冷静无波。
车上一路无言。
虞晚章在思索应该让司机停在哪,要不要直接报家里的地址。
如果这样的话,她的情况是不是就暴露在应珈楼面前。
车子忽然紧急向右侧拐,在大脑还来不及下命令,她整个人因为惯性往右倒,跌落在应珈楼怀里。
微冷的檀香掺杂着花香强势地进入她的领域。
微苦,冰凉,像是早春的雨水。
她的手触碰着细腻冷意的肌肤上,柔软光滑,慢慢冷却她身上燥热。
过了几秒后,车子恢复正常。
虞晚章说了声抱歉,镇定自若地回到自己位子上。
饱满的苹果肌慢慢像是在蒸笼里一样热,那颗右眼睑下的黑痣愈发明显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