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杨正在写回家作业,他没抬头,淡淡问了句:“刚才那个来看应珈楼的是你朋友?我怎么没见过?”
她是来看应珈楼的?
应悦平还在气头上,后知后觉地才反应过来。
她和贺杨不太对付,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你想认识?偏不告诉你。”
贺杨笑笑,又露出了浅浅的酒窝,没说话。
他拿了张草稿纸,在纸上写写算算,只是不知道怎么的,他忽然记起来刚才那人左眼下那粒黑痣。
妖冶异常,栩栩如生。
放学后,在熟悉的后街隐蔽角落。
应悦平已经在这里等了半个多小时。虞晚章还没有来。
笑话。
谁让她等过这么长时间了。
厕所间说的那些话难听是难听了些,但她又没有瞎说,虞晚章居然学会耍小性子了。
不回家也不和她说一声。
应悦平懊恼地踩了踩脚下,黑色轿车明显晃了晃。
司机是见识过这个大小姐发脾气的,还不好哄,他耐着性子问:“小姐,我们可以回去了么?”
“回”她说话说到一半,又觉得自己不该把事情做得太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