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眸惊变,忽然化作虞晚章妖冶的脸。
就像在车站见到她的时候,朱唇微启:“珈楼,这可是你求我的。”
一朝莺莺,多是无辜。
应珈楼猛然从噩梦中惊醒,一睁开眼便是满室亮光,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房门响了两下,“我进来了。”
随后有人推开门,露出喜儿的脑袋:“已经醒了?我今天向寺里请假,说了你要晚点过去,休息好就起来吃早饭吧。”
应珈楼的身影在晨光中愈显薄弱,他背着光,表情莫测。
喜儿笑脸有些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昨天的梦实在是旖旎香艳,到了让他难以启齿的地步。
应珈楼摇摇头:“没事。”
一出声,嗓音沙哑。
喜儿贴心地把门关上,把空间留给他。
他掀开被子,低头,临睡前他换上的睡衣是灰色的,这下全都变成白色了。
他目光往沙发上瞟了一眼,那套灰色的睡衣杂乱地丢弃在那儿。
昨晚上梦里洁白的纱衣顺着清澈溪水潺潺而下又清晰想起,应珈楼澈亮的眼眸深黯,愣怔在床上。
提岸听寺里的其它同门说应珈楼回来了,他正要去找他,没想到他正从师父房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