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朝着虞晚章走来,带着酒精的口气喷在她脸上,让她恶心。
他拍了拍晚章的肩膀,继而按住;“晚章啊,你是不是怕应叔叔啊,不要怕,我就是你爸爸啊,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说。以前你亲爸做不了的事,我都有能力摆平。”
他越贴越近,几乎把虞晚章逼近柜子和白墙的夹角。
虞晚章紧抿双唇,冷硬着一张脸,脸上更加没有血色。在应善扑过来的那刻,她找准时机,矮身从侧边快速逃跑。
待在这里的每一刻都让她头皮发麻。
她以为应善会追上来,幸好那边来了个电话,似乎还是个重要电话,应善对答如流,又好像刚才身上的酒气喝醉说胡话都是假装的。
直到从电梯下来出了小区的大门,她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来不及细想,她先去银行把钱都存到卡里,之后打车去了方朴酒店。
一路上她都有点心不在焉,发呆,神游太空,兢兢战战,真像个被吓到的兔子。
尽管她面上毫无表情,惯常的冷脸。
订房软件上会显示每个房型分布的楼层位置,她看到最便宜的房型也有可能在8楼,和昨天她看到喜儿上去的楼层一样。
虞晚章下定决心,订了这个房型。
在前台的时候她又换上一张笑意盈盈的脸,好一阵求情,前台才愿意把8楼最后一间最便宜的房型给她。
酒店被子都经过消毒杀菌,虞晚章进了房间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过了好久身上的恶寒才消退。
她紧紧抱着自己,眼神幽深冰冷。
可能是因为前几日不辞辛苦的宣传,又逢周末,灵谷寺的客流量比往日多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