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羡慕啊,不过说真的,从小把孩子丢在庙里当和尚,想想也狠心,他们应家也做得出来。”
“嘘!你不要命了?”有人忽然神经紧张。
“神经,还不能说了?怎么?是皇帝?”
又有人从中斡旋打趣:“可不就是皇家贵胄嘛。”
这人说的夸张,连虞晚章都被逗笑了。
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两声,为了今天的宴会,叶知美女士特意盯着了她两天的饮食,不准她吃太多米饭和肉类。
好在这就是儿童区,不远处就有满桌食物。
虞晚章悻悻打了声招呼,径自拿了食物,然后往四周望了望,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解决。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是个泳池旁边,安静无人,宴会厅繁闹的交谈声能传到泳池边上,偶尔还能听见他们说话内容。
虞晚章一边听一边吃东西。
也许是真饿了,她拿了不少好东西。小小的白盘子堆了一层。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缘分,她斜倚在椅子上,目光无聊地四处张望,就又见到了应珈楼。
离得近了,这才能看清楚他今晚全身装扮。黑色的西装,里头是同色马甲,露出空荡荡的脖颈全由宝石项链补上。
更准确的说是钻石颈圈,像一条蛇似的咬住尾巴,而那蛇眼部位是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绿宝石,幽幽闪着暗光。
活脱脱就是个从壁画中走出来头戴璎珞的佛子,自带圣光,不容亵渎。
额角是蓬起的刘海碎发,棱角分明,举手投足间都是少年意气,自带风流,偏偏笑起来的时候带着点温和,不那么锋利。
不知道那身边的女伴和他说了什么,应珈楼看着女伴飞快地快到宴会厅,带笑的目光忽然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