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都回家两天了,也没去看许爷爷,只在外面遇到的时候才说了几句话。
许爷爷行武出身,不拘小节惯了,并不介意,还叮嘱家人不要多想。
许远他们到高露家的时候,高露不在家,家里只有高军长和高夫人。
高军长看到许远他们来了,看着还是很高兴的,给他们拿烟拿糖,寒喧了几句就看着翟凤娇说道,“这个就是许航媳妇吧,不错。”
这话听着倒也没有什么不妥,翟凤娇正要礼貌性的说声“谢谢”,一旁的高夫人却阴阳怪气道,“何止是不错,有本事着呢,要不然,也嫁不到咱们这大院里来,你看看咱这大院里,可没几个象她这么有本事的。”
高军长,“别胡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把门当户对挂在嘴边。”
高夫人,“许航你可别介意,我可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媳妇能嫁给你,也怪不容易的。”
这两口子一唱一和,听着象是夸翟凤娇有本事,实际上却在暗戳戳的说翟凤娇跟许航是门不当户不对,翟凤娇是费尽了心思才高攀上许航。
上次高露因为怠慢患者,挨了院领导的批评,在全院丢了脸,这终归是个黑历史,对她以后的发展多少还是有点影响的,高军长和高夫人心里有点恼恨翟凤娇的,所以说话都阴阳怪气。
翟凤娇没想到这两人心眼这么小,心里很不痛快,可面上却半点都没有表现出来,笑眯眯道,“是啊,我确实是高攀了,不过,有的人却想攀都攀不上呢。”
高军长和高夫人听了,脸色很是难看。
许航,“我们许家,我爷爷那辈儿还是穷苦出身,这也没什么可瞒的,所以谈不上高攀不高攀,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高军长是长工出身,我读小学的时候,高军长还给我们上过忆苦思甜的课,给我们讲当年因为吃不饱饭,出去要饭被狗追着咬,说到底,大家都是一样,不能吃了两天饱饭就忘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