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时,是荀行止亲手帮她换处理的伤。

想到此处,祁皎不由捂脸,埋在松软的被褥中。

啊啊啊啊啊,感、感觉有点羞耻。

因为伤在肩膀往下些,所以想要处理伤处,是需要将衣襟褪下些的,平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雪一般细腻的肌肤。

不知道是不是穿来的时间久了,祁皎潜移默化也受了影响,换作在现代,她也是时常大夏天吊带出门的漂亮姐姐,是街头最靓的崽。

但是现在……

呜呜,好羞耻。

除了羞耻外,又有一种难言的感觉,胸口猛跳,心中像是被棉花填满了,叫人打鼓。

祁皎的耳朵已经红得快能滴血了,甚至还有些晕,仿佛耳畔还留有荀行止气息。

她指天发誓,换药得时候,荀行止几乎是目不斜视,半分逾矩都没有,甚至清俊得眉目间隐隐透露出心疼。

直到换完药,系上衣襟,祁皎当时小脸红扑扑的,心头跟小鹿乱撞似的,都以为荀行止已经出去了。却冷不防被拥住,鼻间萦绕着他身上的气息,宽广的胸膛将她拥得严严实实。

一开始什么都没说,暧昧的氛围就在两人间流转,又有些说不出的宁静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