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皎说着,还高傲挺起小胸膛,那叫一个活灵活现,有荣与焉。
听得邪气书生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
郅章村是他出生的村子,按理来说,没什么人能知道,却被这小姑娘轻易说出来了。更何况,他被关在清覃山外多年,整个修仙界,也不应该有多少人知道他,更别提是一个骨龄尚小的小姑娘。
所以邪气书生延缓了凝结的杀刃,想听个究竟。或许,这看似无辜的小姑娘,背后又有些什么人在偷偷支使。
见他停下来了,祁皎在识海中飞速看着《河洛录》,理直气壮的作弊。嘴上还继续道:“您不知道,我和您还有点亲戚关系,我是您二大爷的小侄子的外甥女婿的姐姐的堂孙女的邻居的三奶奶的女儿。按辈分,我得喊您一声叔叔呢!”
现在邪气书生旁边的粗犷假和尚挠了挠头,“奶奶的,亲戚还能这么认不成,十服都不够出的。”
旁边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帮腔,“你这大和尚懂什么,这啊,怕不是他们偏僻小地方独有的,哈哈哈。”女子笑得娇滴滴,可惜话里话外的挤兑谁都能听出,就差没指着鼻子说邪气书生上不得台面。
祁皎在旁边看着,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唇,看来这群人也不是怎么齐心。
那边邪气书生冷笑了一声,镇住了那娇滴滴的女子,然后才看向祁皎,“小姑娘,将死之人是攀不了亲戚的,你还有什么招,倒是说出来,让我瞧一瞧。”
祁皎当然知道攀亲戚没用,她露出一个深深的笑容,“不知道您听没听说过一种阵法,可以借助怨气,引出些被镇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