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皎睨了狗皇帝一眼,“只是残害忠良么?”

闻言,刚刚还在哭的肩膀起伏不已的狗皇帝,下意识缩了缩,和只鹌鹑似的,闷声闷气的道:“可、可能还稍微觊觎了美色,抢了人家的夫人。”

生怕祁皎一怒之下取他性命,所以说完这话,狗皇帝连忙伸手磕地板,大声喊道:“但朕什么都没做成,还被划了一刀,那血流的,蹭蹭的。”

祁皎冷笑一声,还来不及质问,狗皇帝就立刻道:“是陈其与这厮怂恿的,唐夫人也是被他玷污,才投缳自尽的,这可不怪朕。朕是清白的啊!”

当着小姑娘的面说出这话,祁皎的脸色一变,下意识看向唐余姚。

唐余姚抿着唇,年幼的脸上隐有哭意,但是强忍着。她其实不太懂玷污是什么,但模模糊糊知道娘亲遇见很痛苦的事。投缳自尽,这样的词,对于一个六岁的小姑娘来说,还是太难,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失去了娘亲。

祁皎伸手环过唐余姚,在小姑娘的细细揪揪上用力揉了揉,无声的抚慰她。

狗皇帝见到这副场景,猜到眼前人应该很在乎唐家的小女儿,自知失言,连忙补救,“朕立马下令杀了陈其与,封、封唐将军遗孤为郡主,不,公主,以后一定当作亲生女儿。”

祁皎却懒得再听,一挥袖子,把狗皇帝弄昏过去。

一记法诀让他忘记今夜发生的事,只是放了个噩梦符在狗皇帝身上。这是祁皎从赵蓁那得来的有趣玩意,用来整蛊人的。

但是对狗皇帝来说,他做了那么多亏心事,害死的人都会在睡梦中重现,折磨他的心神,永远活在痛苦中,寝食难安。

祁皎带上唐余姚,召出青霜剑,御剑而行,离开了皇宫。

如果不是第一种在皇帝身上下功夫,那么或许是另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