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金有秉摸了摸脑门,却道:“我就回来呆两天,我爹近来正可劲的宠他刚出生的小儿子和那位继母,呆在宗门里也没意思,还不如去覃清山,苦是苦了点,待久了倒还有点舍不得。反正比起大家族里乌七嘛糟的事,还是覃清山上的风干净点。”
祁皎没想到原本养尊处优的纨绔修二代,竟然能转了性,仔细一瞧,他身上原本的那股子轻浮骄纵之气确实消散了。虽说看起来仍旧摆脱不了地主家傻儿子的憨气,但是眉宇间竟然能寻到两分开阔正气,这也算极为难得。
金有秉停顿了一会儿,犹犹豫豫,挣扎着问了祁皎一个问题,“祁师叔,你知不知道……”
他突然又停了下来,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不好打扰祁典和祁皎兄妹相处,金有秉许诺感谢了祁典一番,最后还是告辞了。
踏出祁典的院子,金有秉才将手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来,一个青瓷的瓶子露了出来,是玉清丹,虽然是下品玉清丹,但却是他驻守覃清山宗门所嘉奖的。和他的父亲,家族都沾不上半点关系,是他凭自己得到的。
虽然,它最终还是没有被送出去。
金有秉没有耽搁太久,深深的望了这瓶玉清丹之后,又将之收回储物袋。
而祁皎在里面也和祁典随意的聊了起来。
祁皎稍微做了两句铺垫,顺着弯的把话题拐到邪修上,“哥哥,说起佛修,是不是还有邪修啊?”
因为陪祁皎闲聊,祁典把尖枪放回储物袋,甚至端上了一盘糕点摆在祁皎面前,“嗯,不过邪修几乎不可以称作修士,他们的功法就出了岔子,不仅修炼手法极残忍,到了后面甚至神智渐消,只以屠戮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