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有秉的父亲是归元宗的一个金丹管事,他自小霸道横行惯了,发现还有人偷听他的墙角,这可让他脾气上来了,不耐烦的怒喝一声,“是谁,哪个胆大的,敢听你爷爷我的墙角。”
祁皎知道被发现了,也不躲藏,直接站了起来,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直言道:“我不是有意要听你们说话,大路朝天,我在这蹲了好久了,但是你们一直没看到我。”
祁皎无奈摊手,讲道理,她对他们之间的纠葛其实没什么兴趣,奈何他们出现的太突然,她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后面自然就更不适合站起来了。
金有秉有被气到,想他堂堂的金丹修士之子,他爹有两分权力,不久之后又要拜元婴长老为师,在内外两门从来都是横着走的,除了各峰那几个天之骄子,他对上谁都不怂。
谁知道今日竟然被一个小姑娘给怼了,还是一个刚刚练气的。
他鼻孔一哼,“你是哪里来的黄毛丫头,有没有点规矩。”
祁皎漂亮有神的眼睛一眨,带着古灵精怪的俏皮感,“论规矩,我肯定比不上师兄,但是黄毛丫头我可愧不敢当。”
说着,祁皎还上下扫了扫金有秉金灿灿的扇子,黄澄澄的发冠,还有那双绣满了金线,恨不能把金子镶到鞋底。未尽之意,溢于言表。
金有秉的一身打扮,实在是有特色的很。但是普通弟子不敢开罪他,自然不会多说什么,甚至有的弟子还上赶着拍他马屁。亲传弟子们则根本无暇搭理他,也就谈不上嫌弃不嫌弃,横竖都是没有交集的人。他们甚至不会知道宗门有这么个弟子。
金有秉一向对自己的衣着很满意,他的发冠,他的折扇,连脚上的鞋子都是精挑细选的,还能暗合自己的名字,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