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洁阿姨在心里暗骂,“现在这出台的小姐,也太张狂了, 明目张胆来做生意。”
江破阵觉得他是在做一个绮梦。
这样的梦年之前也做过, 在什么时候呢?好像是第一次看那个女孩在水上极限运动闯关的时候,她的身体虽然藏在相对保守的泳衣之下, 可还是令他移不开眼。
那晚的梦也是这样的,非常真实,他抱着一团温软,揉着那触手的香柔温弹,嗅着她发间的芬芳,只听见自己喘气愈发急促。
他觉得他的眼睛很痛, 像是被火炼过,却看不清女人的样貌,她的脖颈十分柔滑,亲吻她的锁骨都可以让他癫狂沉醉。
身体有一头被束缚多年的野兽,它怒吼着,急躁着,只想突破牢笼获得真正的自由。
他寻到一处软糯,将它含在口中,还是不够过瘾,便将火热的舌头伸进去,蛮横霸道凶狠地吮吸。她轻轻“唔”了一声想要摆脱,他便一手按住她的后脑一边用力攫取。
浑身如同火红的燃烧的碳,胸膛滚烫,剧烈起伏,他听的到自己心脏如战场前密集的鼓点,他的野兽般的欲望无处安放,所有的疯狂和力量凝聚于腰部,往下。
他胡乱用力,不得法门,愈发癫狂急躁。她用手推他的身体,她说“阵哥,不要”,她又说“江队长,我是唐一千啊”。
似乎更恨了,他不想听她叫别的男人什么哥,听她叫“先哥”他都烦躁。他要惩罚她,越不让他偏用力,终于终于,他所有的野兽般的恨和愿望,都凝在那一处,他的炙热灼烫终于有了坚定的方向。
他的腰大力一推,再一推。
这是新的世界,原来如此美妙。
唐一千只觉得五脏六腑被推到了胸腔的窒息,整个人差点没了气息,她没有力气说话,只喃喃求饶,男人双目微张,赤红如血。他遇到阻碍,双手握着她的腰蓄足了力气,低吼一声,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疼得岔了气。
缓慢试探着喘气。男人并不给她机会,如同龙卷风肆虐、如同草原雨季奔腾而过的河流,如同大军攻城掠地,如同海啸过境,一股巨浪缓慢而有力托着她托着她……
过了好久好久,好像一个冰河世纪那么久,他才从瀑布巅峰跌落,他整个人覆在她的身体上,他说,“小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