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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他有些语塞,想了好一会,只能说好,这个当下连太遗憾了这样的谦辞也想不起来。

默了这一瞬,对方已说:“那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再次感谢您昨晚救了我,改天有时间请您吃饭表示谢意。”

说完这句,江破阵没有说话,两个人都没有挂断,只能相互听见轻微喘息。

“改天”这样中国人语言的精妙之词江破阵还没太意会,他刚刚在想自己哪天能闲下来可以赴约,还没张嘴,对方说:“江队长,那我挂了。”

他本能说了一个字,“好。”

忽然有种深深的无力。

为了让她愿意进队,他绞尽脑汁,做了很多努力,怎奈结果还是不能如愿。他抓了抓自己板寸长的头发,陷入一种奇怪的惆怅。

下午的时候队里的人都绕着他走,他发觉出怪异的时候,身边的人正如鸟兽散。他抓了李长澜来问,得到的回答是,“江队您照照镜子看看您这张脸,都阴的乌云压顶了,很明显是要有大雷暴,都怕您一不小心打雷劈着自己,还不都躲着走。江队,您是怎么了,是不是因为那个‘17号’案子的进展被局里批评了?”

他对着卫生间的镜子,看了自己的脸,觉得没什么异样。

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一个女人的脸总是不时闪现在自己的脑海,有时是平静的,有时是躲闪的,有时是倔强的,有时是尖刻的。

真是见了鬼了。

第20章 想要缘分吗?不断减分的那种。 我就是……

“这次你爷爷生日,对你没有任何其他要求,只一条,带个女朋友回来。”安清澄的妈妈温柔而又不容置疑的语气,慢唧唧把最后通牒下给自己这唯一的儿子。

“女朋友,谁没有,就是我的‘女朋友’他是个带把儿的。”安清澈用鼻腔哼哼出这句。

“你敢不敢把这句说大点声?”妈妈在那边音高升了三度。

安清澄挂断电话,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