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爷子浮想联翩,幻想了一场又一场大戏,在他的戏里, 南溪就是一个骄傲炫耀冲他示威的小孔雀。
南溪:“……”
脑补是病。
“薛清越,你还是不是男人!这么伺候她!”还没结婚呢。
薛清越当着薛老爷子的面,虔诚的亲吻南溪的发顶, 嗅着发间的清香,转头对他暴跳如雷的爷爷道:“我奶奶活着的时候,您不也是温柔小意鞍前马后的伺候着。”
“您别否认,我小时候看过您给奶奶洗脚,跪在搓衣板上洗,洗完还亲了一口。”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薛老爷子身体晃了晃,吓得南溪以为老爷子要摔倒准备去扶,最后居然撑住了,苍老的面容爆红像煮熟的虾子。
南溪真怕他把自己蒸熟了。
“老爷子您没事吧?”
薛老爷子心里泪流满面,他有事,里子面子都被大孙子丢尽了,他怎么能、怎么能在外人面前说出这些事?!
丢人、太丢人了。
有了老鼠洞让他钻进去吧。
“你、你跟我回去,我不同意你们在一起,分手,立马分手。”
薛清越站在南溪前面,南溪抱着他的腰,仰着脸小声问:“老爷子这是恼羞成怒了吧?”
是吧是吧。
薛清越随着她低语:“应该是。”
南溪乐得不行,歪着头看向气恼中夹杂着羞愤的薛老爷子:“老爷子,你来之前打听清楚我和清越的关系没?他现在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花我的,被我养着的男人,可不是您说分手就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