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切切索索,尽数落入左阳煦耳中。
他把玩着巴掌大机关木盒的手指微顿,“咔”的一声,木盒解开,里面是一支珠玉簪子。
是先前,他准备送给秦晚瑟的那支。
机关解开,已然了无趣味,他将簪子取出,在虚空中对着秦晚瑟满头乌发比划了一下,似是要看看她戴上这簪子好不好看。
旁边李星霖眼角余光瞥见他这动作,不屑的冷嗤一声。
“还真是个痴情种,不一般,二嫁的女人还日夜惦记。”
左阳煦听到,如同静湖般毫无波澜的眼底有了点点光芒变化,手里改把玩着玉簪,“睿王倒也关注的紧,从某种程度来说,你与本王,又有什么区别?”
“你!一派胡言,本王怎么可能跟你一样!”
说完,忙下意识的看向身旁坐着的陈雨柔。
她眼帘低垂,螓首微颔,看不清她面上神情。
李星霖与她相守这么些年,自然知晓她眼下是气恼了,正欲解释,她忽然抬头,一双眸子秋水含波冲他淡淡一笑,透出几分弱柳扶风之感。
“星霖,我有些不舒服,许是旧疾又犯了,我可否先回去歇息。”
李星霖面露为难之色,眼下国宴,他又不能起身去送,但看她脸色真的不佳,便对着旁边丫鬟道,“送夫人回去。”
陈雨柔顺势起身,但脚下却没由来的一软,倒在了李星霖身上。
趁他不注意,一手快速摸向他腰间,将令牌抽走,收入阔袖当中。
“你怎么样?可有摔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