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笑道:“还挺可爱,像个从小没经历过风浪的温室小花。”
苏令嘉耸耸肩膀:“所以一进台里就明目张胆地跟我打擂台,偏偏还是个战五渣,耍的那些小心眼就跟小学生似的。”
李梦低头把酒杯码好,又道:“这还不够好,总比那些明着对你笑,背地里捅你一刀的爽快。”
“所以我才提醒她呀,小丫头被胜负欲迷了眼,居然学别人搞潜规则这一套,哪天被人拆骨入腹都不知道。”
李梦啧了一声,虽早已习惯苏令嘉这种“毒舌式关怀”,可她还是忍不住吐槽:“你就不能好好提点她,还能落个好。还有,人家跟你同岁,别‘小丫头’地叫,只不过人家工作之外打扮得花枝招展,不像你来酒吧都穿着衬衫套裙,不知道的还以为董事长莅临。”
“这叫专业。”
李梦翻了个白眼,懒得跟她在这个话题上继续。
不过默了一会儿,李梦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嘴:“一个月三十天,你有二十九天在追新闻。说实在的,当年岑司靖会对你产生保护欲,全是因为你柔弱,像个可怜兮兮的小乌龟。要换了现在……”
李梦话语一顿,上下打量苏令嘉。
苏令嘉被她瞧得不自在,挑眉:“现在怎样?”
李梦道:“强势果决冷艳,哪里还是小乌龟,分明就是巴西龟!别说岑司靖,是个男人都会觉得你是高岭之花高不可攀,白瞎了你这白月光的长相和身材!”
苏令嘉满不在乎地一撇嘴:“我有钱有事业,男人对我来说有什么用。”
“男人可以给你爱呀!”
苏令嘉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蓦地一滞。过了会儿,她才搓搓胳膊上立起来的鸡皮疙瘩:“什么爱不爱的,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