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善意的提醒着二人凌颂的心意
“爸最在意什么?”凌恕小声嘀咕着,“除了妈妈,还能在意什么”
凌瑞也想不明白,他们争论方案和随言搭不上关系,可除了随言,也没有什么是凌颂在乎的了
因为凌颂的痛斥,两人下午又开了个会,没了上午的剑拔弩张和互不相让,两人都同意各自退一步再修改方案后协调
凌瑞和凌恕仍然没有按下班时间回家,相反随言下午去凌氏的时候还听到了关于他们上午在会议室争执的议论,说他们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还砸了东西,最后因为吵得太厉害被凌颂叫过去了
随言在凌氏楼下坐了会儿就走了,她有着压抑和憋闷
随言开着车来到了宋远驰家里,宋远驰还没下班,随言便独自在院子里劳作
宋远驰回来的时候随言坐在院里的秋千上发呆,满脸的心事
“怎么来了也没说一声?”宋远驰放下车钥匙走到随言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洒在随言身上的夕阳
随言,“也没什么事,我就过来帮你施施肥。”
宋远驰默默无言的坐到了随言身边,他支撑着双腿,一上一下地晃动着秋千,随言缩起双腿随着秋千的摆荡晃悠着
两人就这样无声的坐到了夜的到来,宋远驰脱下了外套披在随言身上,“送你回去。”
随言没有说话
“和阿颂吵架了?”宋远驰问
随言摇摇头,整个人埋在宋远驰宽大的西装外套里,“哥,你为什么和你哥哥关系不好啊?”
宋远驰一愣,随即想到了凌瑞和凌恕,“这才共事几天他们闹矛盾了?”
随言嘟着嘴,点头,很烦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