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言咬着唇继续问,“你到的时候那个男人他他在干嘛?”
凌颂心里发颤,但声音还是坚定“他什么也没干。”
随言摩挲着双手,“你撒谎。”
“不”凌颂抓着随言的肩膀,笃定的说,“没有,我去的及时,他真的没碰你。”
随言看着凌颂,她不忍心去戳破他的谎言,她明明感觉到那个男人撕开了她的衣服
随言愣了愣,她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她保护了孩子们,这已经很好了,即使让她再选一次她仍旧会牺牲自己让孩子们走
凌颂看出了随言的迟疑,他心慌的抱住随言,“相信我,相信我!”
事实是怎么样应该只有凌颂和那个男人知道,随言当时已经是一个昏迷的状态了,凌颂这么说她肯定是相信的,她也很想很想告诉自己,那个男人完全没有碰到自己
“你不会对我撒谎,是吗?”随言被凌颂紧紧搂住
“不会骗你,不会。”凌颂又抱紧了几分,随言之前受伤的情景像幻灯片一样一页一页的在凌颂脑海里切换,谁也不可以再伤到他的言言
随言被凌颂抱着呼吸急促,凌颂这才放开了她
“那你说,手怎么回事?”随言在凌颂抱她的时候感觉到,他的右手好像用不上力
凌颂以为随言还在钻牛角尖,没想到已经关心起他来了,和着撒不撒谎是在这儿等着他
凌颂也不瞒着了,他抓着随言的手去摸自己的右臂,“废了,但值得。”
随言惊慌失措,怎么手就废了,她摸着他的整条右臂,“这这不是好好的嘛…”
凌颂抓起她的双手放在自己胸前,“你介意吗,我是残废了…”
宋软才不要听这些酸溜溜的情话,这些话是原本的随言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