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总,远驰是什么样的人您很清楚,他和您争是觉得夫人跟着您过的很不好,夫人的那些话…别说远驰,我听了都…”
凌颂最后悔就是那次,他一辈子都洗不掉,“可你今天来没告诉他。”
“是,我不想他越陷越深。”阎羁插着裤兜,他和宋远驰是打小的交情,他深知宋远驰的性格,“如果凌总真的不在乎夫人,夫人也确实过的不好,我会帮远驰,可事实并不是,远驰…我不知道他现在想怎么样。”
“什么叫你不知道他想怎么样?”凌颂深感不安
阎羁刚想说,凌颂的手机就响了,是一个久到他都忘记的人了
“傅院长,有事?”
“凌总,随夫人去世了。”
凌总挂断了电话,总感觉这件事来的蹊跷,“随言的母亲去世了。”
阎羁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诧异,像是早就知道了,“远驰去找过随夫人。”
凌颂送走了阎羁,随言还在睡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和随言说这件事,本还打算着要明天和随言去拍婚纱照,把婚礼提上日程的,这下又要延后了
随湛已经知道随夫人去世的消息了,他住的离凌家很近,没多久就过来了
“先生,随总来了。”佣人过来告诉凌颂,凌颂还远远的看着熟睡的随言
“带他过来吧。”
“傅瑾深通知你了吧。”随湛疾步走了过来
凌颂的注意力全在随言那边,“怎么和言言说呢?毕竟…是她妈妈。”
随湛还以为凌颂会和他讨论一番随夫人的死因,不想他先提到了随言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