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其实…”
随言把去山里拉练时在车上发生的事告诉了凌颂
“宋校长当时就把阎医生推荐给我了,我去过一次了,阎医生说…”
“我是焦虑症,比他想象的严重…”
随言松开了些凌颂,“我…我要不回英国治疗吧,要是让人知道我有焦虑症…”
“不行!”凌颂抱紧了随言,“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的。”
随言也不想离开,“可纸包不住火的,一旦有人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凌颂紧咬着牙根,随言因为他的处事不决被那几件事弄的已经怕了,她已经动了离开的念头,“言言,不会再有人敢伤害你。”
随言没有说话,她知道凌颂自然是会保护她的,可她有焦虑症的事情只要被人知晓,被传成什么样谁又知道呢,她是凌夫人,她的病会影响凌氏
凌颂看随言又是沉默以对,更加害怕她会背着他偷偷离开,“言言,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向你证明,你尽管做你想做的,不用考虑其他。”
随言犹豫片刻,她不是不信凌颂,可好多事本就不受人为控制,比如流言
凌颂心痛随言有这么多的顾虑,她的焦躁和不安应该都是拜他所赐,“阮家的生日宴上如果你听到一句闲话,我就送你和两个孩子出国。”
“不是颂哥哥,我”随言不是这个意思,她并不是听不得流言蜚语
“就这么决定…”这是凌颂的决心,随言跟着他真的要考虑太多了
第二天的游泳馆内,随言一个人在游着,下午有全校的大演练学生们都去了,黎静因为不舒服今天也没来,所以馆内只有随言一个人
随言游游停停,她的思绪一直在昨天凌颂最后的那句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