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羁深意的笑着,这话他是一定要转达给凌颂的,他们这样的人最怕娶个不知进退的,可凌颂这老婆娶得,也看的太明白了,“夫人想的太多而且…”
“你想说…我对颂哥哥不够信任,我的安全感极低?”随言很清楚刚才那个梦应该是阎羁设下的,他作为心理医生,想看看她内心最真实的样子
“夫人确如我所言,看的太明白,忍耐的太多。”阎羁说
随言想着刚才前半段的梦,“我对颂哥哥…有深入骨髓的惧怕。”
阎羁很少看到能自己看清自己问题的病人,他们知道自己问题的所在,也能足够看清自己,可这样的人往往是很难痊愈
“方便告诉我,为什么吗,你这么怕他,为什么还会和他结婚?是婚后发生了什么吗?”阎羁的语气平缓,柔和,他的嗓音有一种魔力,引导着随言向他倾诉
随言沉默了一会儿,她不知道该不该说,她对阎羁的信任不比陆远,万一这些话传出去…
阎羁看出了随言对他还没有完全信任,“夫人知道我收费很贵吧!”
随言嗯了一声,“宋校长和我说了。”
“夫人的账从哪里走?”阎羁伸着懒腰,鞋子都脱了,好像要睡午觉
随言一脸糊涂,“什么账?”
“夫人不想让凌总知道,那一会儿诊金…”阎羁说
随言又笑了起来,这个医生确实很有意思,“我和颂哥哥的账都是分开的。”
“夫人经济独立?”阎羁侧卧着,一只手撑着脑袋
随言点着头,“他给我卡了,不过…我自己有,而且我也没什么要买的,自己的就够了。”
“那我这里的诊金很贵哦,照夫人的病情…一开始一个月2次吧,我算算啊,一次…”阎羁掐着手指在帮随言算一次多少钱
随言被阎羁逗笑了,“阎医生应该不缺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