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言不说话了,即使一会儿好了,明天早上也肯定肿的不行,她哭的眼睛都疼了呢
“你不在一天他们就活不下去了?”凌颂也算看出来了,在随言的心里,凌瑞和凌恕才是第一位的
随言想着两个小家伙肯定在家等她呢,可又担心他们看出她哭过,“你送我去酒店之后就回去吗?”
凌颂透过后视镜又看了下随言,“你是想让我告诉他们,我把他们的妈妈一个人丢在医院里,自己回去盯着他们学习?”
随言不明白,明明是担心两个儿子自己在家,怎么在凌颂嘴里就成了一刻不停的紧盯学习
“可他们俩还小,自己在家会不会”随言最担忧的还是凌恕,他们不在,凌恕又要上房揭瓦了
“其他人死了?我教的儿子,在与不在都是一样的。”凌颂发动了引擎
“这里?”凌颂来的酒店是第一次和随言的那家
“还记得?”随言离开后,凌颂时常一个人来这里,那间房他一直留着
凌颂把车停好,抱着随言就上了楼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随言好像回到了初次和凌颂的那一夜,他们的相遇,纠缠都涌了上来
“你是不是一直在后悔遇到我,帮我?”凌颂看随言愣了神,肯定是想起那些事了
随言问过自己千百次,如果知道会变成这样,她会不会不去那次的宴会,对凌颂视若无睹
随言的沉默让凌颂自嘲的笑着,明知道答案,他竟还是问了,自欺欺人
凌颂把随言抱进了房里,这里所有的陈设都和那个时候一样
“你要先吃饭还是先洗澡?”凌颂问着随言,时间也不早了
随言听着洗澡就红了脸,她昨天扭到脚是让女佣帮她洗的头,澡也是女佣扶着她泡在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