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言摸了摸凌瑞的小脑袋，心里不知是欣慰还是酸涩，他的小瑞乖巧的让人心疼

随言临走前瞪了凌恕一眼，凌恕本来就知道做错了事，刚才又被凌瑞一通吓，现在更是被随言瞪着，眼泪夺眶而出

“我说了，不许哭！”凌瑞的声音很小，只在凌恕的耳边，但语气重的很

随言已经走了，那个阿姨也在房里忙活着，没多久，不出凌瑞的预料，阿姨拿着包说着去给他们买吃的，匆匆忙忙的就跑了

凌瑞斜眼看着凌恕，“我是你哥，凌瑞，叫我哥！”

凌恕眨巴着大眼，好像一副很难理解的样子

“你别给我装，遥控飞机你开的很溜嘛！”凌瑞的直觉告诉他，凌恕说不定和他一样，聪明着呢

凌恕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吼他，威胁他，命令他，小身体紧张的蜷缩成一团，“妈妈妈妈”

凌瑞周身都散发着寒气，“就因为你，妈妈给人道歉，给人弯腰，受人的气，你还敢叫妈妈！”凌瑞的手都挥起来了

凌恕想着刚才凌瑞说会揍死他，随言又不在，哇哇大哭起来

“哭什么！”更为凶狠的声音传了过来，凌颂崩着脸走了进来

凌恕这下更害怕了，两个好可怕，好恐怖的人，“我要妈妈言言言言！”

凌恕的哭喊声越来越大，几乎是声嘶力竭，凌颂的脸在凌恕一声一声的言言，言言下黑的没有边际

“你再哭，再喊！”凌颂生生把凌恕从沙发上拉了下来，又提着他走到墙边，“给我站好！”

凌恕一抽一抽的吸着鼻子，听话的靠着墙站的笔笔直

“我是你爸。”凌颂看着凌恕这张和随言相似的脸，刚出生的时候也是，那么像他的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