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这样定义我的,那我不介意真的如你所想。”凌颂对随言给出他们是床伴的定义很愕然,原来在她心里他们俩就是各取所需的关系,靠,这个女人是把他当什么了。
对这个女人来说是不是换个男人也可以,凌颂的呼吸变得厚重了,他的笑蓉变得危险起来,眼神有点可怕,“今晚来我房里,不然我就让所有人知道我是你的床伴。”
凌颂丢下这样一句话重重的甩门就走了,随言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很生气,今晚她完蛋了。
不,她可能现在就要完蛋,齐书会不会已经知道了,所以才回避的。
也不对,刚才凌颂说如果她不听他的就告诉所有人,也就是他没说?
随言在房间里看了大片一样度过了漫长的两个小时,齐书竟然还没出现,她忍不住发了条信息给她,【小书,你在哪儿啊?】
没人回,随言打算出去看看,她换了件长袖和长裤,脖子上还缠了个丝巾,可怕~
浑身都是凌颂留下的痕迹,尤其是脖子,被他咬的满脖子红印,随言恨不得在围丝巾的时候勒死自己算了。
随言开了条门缝,做贼似的四下张望了一下,提心吊胆的走在廊上。
走到楼下隐约听到有人在哭,好像是外面传来的,也是这个时间也就她才刚起了。
“言言~”齐书激动的抱住了走过来的随言
随言被齐书这激烈一抱弄的有点懵了,她看到不远处沈绘正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面前坐着陈延,齐子沐和梁赫。
齐书拉着随言走了过去,沈绘一看到随言就抱住了她的腿,随言一吓往后退了一步,“对不起,是我做错了,随言小姐,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
沈绘哭的梨花带雨,而且声音里还带着颤抖,随言看了看坐在旁边木雕一样的三人,看来是被威胁了,随言想了想能是什么事呢,无非就是昨天那杯蜂蜜水的事,这到底什么情况,凌颂说了?不然他们怎么知道
“为什么呢,害我也做的太明显了。”随言也不想纠结了,凌颂说了她又能怎么样,也是事实,可是看齐书的样子又不像知道了,这真是…
“我…我只是…只是想子沐,不是,齐少爷可以晚上陪我。”沈绘哭着还看了齐子沐一眼,可齐子沐压根不瞅她,完全没了昨天有说有笑的样子,一张脸冷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