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做了母亲,沈晔越发觉得妻子娇媚。
闻言鸢时耳根微烫,他怎么还是这般。
沈晔侧躺在床上,拢了人在怀里,他手指撩开鸢时胸前垂落的几缕头发,余光忽地落到鸢时衣襟。
发现红梅有些泛红泛肿,他眉头紧了紧,“瑾儿可有将夫人咬疼?”
察觉到男子目光,鸢时不自觉抬手挡了挡,这问的都是些什么话!让她如何回答!
“我看看。”
沈晔说着就要抚下她手臂,鸢时赤脸吼他,却又怕吵到孩子,声音一压再压。
沈晔态度软了下来,另一只手掖了掖被角,“我是担心。”
“瑾儿又没长牙齿,自然不像夫君那般。”
李鸢时也是气急,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结果话一说出来,她恨不得沈晔是聋子。
听听她这都说的什么,太羞人了!
气昏头了,气昏头了。
怀里的人唇角绷成一条线,急急埋头,见状沈晔笑了笑,低头凑了过去。
不等鸢时反应,沈晔吻住她唇。
“记得上次还是几月前,太过久远,夫人恐是不记得了,”沈晔握住她手,在她唇边低语,“何不现在试一试,等到明日再看看方才那话是否有误。”
李鸢时能说不嘛,她刚一张口,嗓音还未到喉间便被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