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师离不开咒灵,咒灵同样离不开咒术师。”太宰治嘴角的笑莫名有一丝疯狂的味道,“如果哪一天其中一方死死地压制住了另一方,那一定是十分有趣的景象。”

夏油杰突然意识到五条悟为什么说太宰治很危险了,这样的想法无论是哪个咒术师听到,恐怕都要惊起毛骨悚然的感觉,马上起身杀了这个人吧。

如果是其他任何人说出这样的话,他都会上报,但这种话从太宰治嘴里说出来,竟然有种莫名想要认同他的意愿。

夏油杰有些失神,脑中不断的回放着刚才太宰治的话,就连身边什么时候来了一个人都不知道。

太宰治被来人赏了狠狠的一个暴栗:“你这个绷带浪费装置,又在给年轻人灌输你那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了!”

“哎呀——”被捶倒在桌子上的太宰治哪里还有刚才在夏油杰面前,那番侃侃而谈的模样。

夏油杰这才回过神,他怔怔地抬头向来人看去,男人推了推眼镜,颇为严肃,脑后的金发用皮筋扎了起来,看起来颇为洋气,男人手中还握着一个本子,上书‘理想’二字甚是显眼。

“国木田君~你来的好晚啊,我等的花都要谢了。”太宰治摸了摸头,笑得像是怀春少女一般羞涩。

明明没什么好害羞的!

夏油杰看着被太宰称作‘国木田’的男人额头青筋暴起,揪起太宰治怒吼:“这都怪谁啊!大半夜给我打电话,就为了让我帮你写报告书!该死的自杀狂魔,报告书要自己写啊混蛋!”

“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我在和特级咒灵的英勇争斗中,伤了胳膊,已经不能动了,这才委托英明神武的国木田君啊!”太宰治大声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