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白静怡惊到了,臭小子从小就是个闷葫芦,绝对不会说如此感性的话。
而某丫头却只当成了一句亲人之间普通的交流,注意力全在手里的服饰袋子上。
她接过袋子,返回沙发旁,迫不及待的拆开看。
“哇哇哇!好漂亮啊!我好喜欢!”
五种颜色和款式的旗袍,都是最小号的,一件白色,传统长款,面前金线绣着凤凰图腾;一件大红色,传统中长款,上面绣着牡丹;一件冰蓝色,改良版休闲款,上面绣着祥云;一件草绿色,休闲款,上面绣着白色小碎花;一件鸭黄色,改良版短款,上面绣着梅花。
沈乐萱每一件都爱不释手,惊喜的哇哇直叫。
“哥哥!我严重怀疑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每一件都深得我心啊!真的爱死了!”
沈易的眼神像打印机似的,把她的一颦一笑都打印进了心底。
这样自由自在的萱儿真好,看她开心,他不自觉的跟着勾起了唇角,笑容很浅,轻声说:“深得你心就好。”
白静怡看了看小丫头拆开的旗袍,又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儿子,心底有些担忧起来。
哥哥这是真的用了心了,可妹妹忘了前世,这可怎么办?老天爷这不是捉弄俩孩子吗?
六月七号和八号,两天高考结束,寒窗苦读十几年的学子们终于放松下来,家长们也像是刑满释放了。
沈家家长们的思想比较前卫,就数沈志伟同志最前卫了。
晚餐的时候,他开了瓶红酒,给三个臭小子一人倒了小半杯。
“来来来!今儿这日子必须喝点!”
白凉毫不客气的接了沈志伟倒的酒:“谢三叔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