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了个靠窗的位置，抬眼就能看见大海。

邻桌坐着一位法国美女，身材高挑、金发碧眼、高鼻梁。

沈凌见沈易总是这副纤尘不染的样子，突然想逗逗兄长。

于是凑近他，小声说：“大哥，看你右边，法国女孩。”

沈易出于本能，转头瞥了眼，确实很漂亮，不过他对外国女人无感。

沈凌喝了口水，突然问：“生意场上这么多年了，你尝过女人的滋味没？”

沈易蹙眉看着他，时间过得真快，这小子也二十了，都开始讲黄段子了。

他不答反问：“沈医生，你尝过了？”

沈凌被问的噎了下。

要是说没尝过，会不会鄙视医生没经验？

于是他点点头：“嗯，法国多浪漫啊，多开放啊。”

沈易才懒得揭穿他。

沈凌奸笑着，又问：“你呢？”

沈易转头看向大海：“梦里。”

他之所以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只是想正视自己的问题，从而进行解决，抑郁症他都能自己找方法解决掉，不是么？

这话差点把沈凌呛死，生意场上混迹这么多年了，还这么纯情？没开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