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不一样,韩生义这两天跑山上跑的可勤快了,昨天摘回一堆蘑菇,今天挖回一堆野菜,还摘了一挂成熟的芭蕉回来。

芭蕉皮青中带黄,已经可以吃了,但是韩生义放到了房间的角落,没有像平时一样,拿进来直接交给奶奶。

韩奶奶闻到芭蕉的香味,耷拉着眼皮,过了一会儿,她冷不丁开口:“还没和好?”

同时,韩生义推开门,再度出去,好像没听见一样,“奶奶,我去菜地了。”

韩奶奶:“……”

小混蛋。

刚过正午,现在日头特别大,韩生义闷头往前走,却突然被人叫住,“韩生义,我爹叫你!”

来人是陈忠堂,大队长的二儿子,跟韩生义一样大,韩生义听到,脚步一顿,转了个边,往队部走去。

此时的楚酒酒正在家里手忙脚乱着。

她打了两桶水,准备洗澡,现在杂物间除了放两把农具,其他什么都没有,她每次都是拎着水桶进去,关上门洗。今天也是这样,可是洗完出来以后,她一边扎头发,一边拿放在井边的项链,手一滑,项链就被她推到了井里。

楚酒酒:“!!!”

no!!!!!这可是他们家的免费肉联厂(x)啊!

楚酒酒急的冒了一身汗,这澡算是白洗了,她趴在井边瞧,发现项链没有沉下去,而是浮在水面上,幸好幸好,项链是木头的,没那么沉,还有的补救。